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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两银子三吊钱猜_七两银子三吊钱打一生肖

tamoadmin 2024-07-27 人已围观

简介1.曾国藩用棉衣换史书记述了一个怎样的故事2.都是妻妾关系,王熙凤容不下尤二姐,黛玉为何能容袭人?3.《济公全传》第七回(2)4.透过“给钱”和“要钱”的区别,看王熙凤和尤二姐,贾琏更爱谁?5.张三打狗家里供奉的是谁6.水浒传问题`````知道的进`````贾府里有一项很与众不同的工资制度,就是大家的日常生活用度都是家里一起承担,但是每个人都有月银,不管是贾母和贾政等人,还是赵姨娘和小丫头等,大家

1.曾国藩用棉衣换史书记述了一个怎样的故事

2.都是妻妾关系,王熙凤容不下尤二姐,黛玉为何能容袭人?

3.《济公全传》第七回(2)

4.透过“给钱”和“要钱”的区别,看王熙凤和尤二姐,贾琏更爱谁?

5.张三打狗家里供奉的是谁

6.水浒传问题`````知道的进`````

七两银子三吊钱猜_七两银子三吊钱打一生肖

贾府里有一项很与众不同的工资制度,就是大家的日常生活用度都是家里一起承担,但是每个人都有月银,不管是贾母和贾政等人,还是赵姨娘和小丫头等,大家都有相应的月例银子。因为贾府里衣食住行样样都是很齐全的,那么她们的月例银子一般都会花在哪些方面呢?

第一,对于长辈之类,月例只是应用于对外社交和赏赐

在贾府里贾母的月例是最高是20两银子,王夫人也是同样,王熙凤和贾琏再加上他们的丫头的月钱也就是一二十两银子,李纨的月例比较特殊一年算下来有四五百两银子,她可以算得上是贾府里的财主。

对于她们而言,贾府里给的月例对她们而言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用途,她们的钱都能够攒下来,她们的钱只是用于平常的一些交际和赏赐。

贾母用钱方面比较多,比如为小辈庆生,宝钗和王熙凤的生日贾母都出了20两;打赏下人方面贾母一直都是很大方的,比如宝玉的丫头秋纹只不过给贾母送了宝玉准备的一瓶桂花,贾母一高兴就让人给了她500钱,贾母这样的赏赐很普遍。

贾母乐善好施,马道婆到贾府里来化缘,贾母就为宝玉添了5两银子的香火钱;贾母知道黛玉体弱需要吃燕窝,就每天让人给黛玉送了一两燕窝,这个费用不用官中的自然是动用贾母的私产。

但是相应的贾母还会有很多的收入,除了官中的应有的钱之外,逢年节小辈们都会给贾母送礼物和送钱财等等,所以贾母的钱就很多。

第二,对于迎探惜等**们,月例就是日常的零用钱

在贾府里**们每月的月钱就是2两银子,但是迎春、探春、惜春和黛玉等**们,她们的月钱就是日常的零用钱,但是她们偶然还是需要用月钱去买一些胭脂水粉,所以她们的钱已经也仅仅只是够用而已。

黛玉的每月除了月钱之外,还会有贾母给的额外的补贴,所以黛玉的对月钱很不看中。探春等贾府的**们他们的钱也就沟通,想要额外买一些小东西就需要攒钱。

甚至于邢岫烟这样的穷**住到贾府的时候,她的钱还被邢夫人要走了一半给她的父母用,她自己还典当了衣服给屋里的老婆子们打酒吃,所以相对于而言她的钱是不够用的。湘云的钱也不是很多,也就是够零花钱而已。

第三,对于赵姨娘和小丫头们等,月例都是她们生活保障

可是对于底层的赵姨娘和一些小丫头们而言,她们的生活中对于月钱是很看重的,因为这钱就是她们生活的来源,或者说是补贴家用的重要方式。

姨娘是贾府里比较尴尬的存在,她们每月二两银子一吊钱。她们的位置介于主子和下人之间,她们最为悲惨的一件事是她们生下的孩子是主子,但是她们本身还是半主半仆,她们的每月的月钱就是二两银子一吊钱。她们的钱需要应对平日生活里所有的开销,所以常常都是钱不够用的状态。

丫头们的月钱根据不同的等级会有不同的月钱。对于袭人、鸳鸯、平儿等大丫头她们的月钱都是一两银子,晴雯、麝月等二等丫头她们的月钱是每人一吊钱,对于春燕等小丫头她们的月钱是500钱,怡红院的丫头的钱在少主子们屋子里的丫头们的月钱中算是比较高的。

袭人的月钱要交给家里,春燕的月钱也是补贴家用的,贾府里的一群老婆子们她们的钱也是挣来补贴家用的,当主人们说起要把她们撵出贾府的时候,她们都极度的害怕离开,因为在这儿离的生活相对而言都是很好的。她们的吃穿用度都不用愁,而且她们还能挣到额外的钱。

总的来说,月例看似只是很小的一件事,但是对于不同的人而言有着不同的作用,甚至通过月例的使用价值就能看出每个人的身份地位的区别,对于月钱的重视程度不同,她们平日的生活也是不同的。贾府的月例等级制度,反映了贾府里女子们的生存状态和她们的地位,看似很小,但是却发挥很大的作用。

作者:十一,欢迎关注:红楼,一起找寻红楼梦中有趣的人和事儿!

曾国藩用棉衣换史书记述了一个怎样的故事

“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所以钱虽然俗气却成了一个不能不被看中东西。像宝玉这样的公子哥,他贾府最受宠的少爷,他有很多钱,他可以不在乎也可以不懂钱,但是像贾芸、刘姥姥这样的平凡的人,他们都是懂钱的人,钱是生存的根本,每个人的生活都是不一样的。

生活处处都需要钱,很多人对钱不敏感是因为他们很少接触到了钱。红楼梦中多次提到了二十两银子,那么这个钱到底有多少呢?

《红楼梦》中二十两银子可以做些什么呢?

在电视里能够看到人们时常吃顿饭就需要很多的银子,少则十多两,多则上百两。很多大侠随随便便就能丢给别人一锭很大的银子,这样就可以判断二十两银子很少吗?千万不要被电视剧所误导,二十两在《红楼梦》的时代已经很多,已经可以做很多事了。

卜世仁冷笑道:“再休提赊欠一事……谁要赊欠,就要罚他二十两银子的东道。

探春便说:“给他二十两银子。把这帐留下,我们细看看。”吴新登家的去了。

卜世仁是贾芸的舅舅,贾芸请他帮忙赊一些麝香和冰片去向王熙凤寻求一份工作,可是他的舅舅却拿这句话做借口不借,他说二十两银子都够请他铺子里所有的人吃饭了;探春给的这二十两银子是作为赵姨娘的弟弟的丧葬费,贾府这样的标准给下人说明这钱足够整场丧事的使用了。

其实除却这些,二十两还有很多的作用。王熙凤的生日,贾母和薛姨妈每人出资二十两;刘姥姥第一次到贾府打秋风,王熙凤给了她二十两;秦钟到贾府的学堂上学,秦父准备了24两银子的见面礼给教书先生。

二十两银子看多不多,少到只够贾府的一顿螃蟹宴,二十两银子看少不少,多到能够让刘姥姥这样的农村人家过一年了。二十两银子并没有改变,只是它对于每个人的价值不一样。对于不同消费观的人来说,它的存在价值也不同,那么二十两银子换算成如今到底又会是多少钱呢?

二十两银子的汇率,到如今又是多少钱

从中国早期实物货币之一天然贝,称贝币开始,钱就一直存在于人们的日常生活中,物物交换的时代早就过去,用钱换物带来了很多的便利,于是钱就成了等价交换物,它大大地方便了人们的生活。

历史上,铜钱的购买力由其和黄金、白银等贵金属的兑换价决定,例如:据《三朝北盟会编》载北宋靖康元年(1126年)1两金兑20贯,1两银兑1.5贯。岳珂的《金陀续编》载南宋绍兴四年(1134年),1两金兑30贯,1两银兑2.3贯。清朝从顺治到康熙时候都试图将兑换价稳定在1两银=1贯。道光年间,由于进口和后来的战争,白银涨价,约是1两银兑2贯左右。

在《红楼梦》中太太和**们的生活一直都是以银子来作为工资,下人们的工资才会出现一吊钱或者几百钱。曾经提到过袭人的月钱是1两银子,晴雯等二等丫头的月钱一吊钱,佳惠等小丫头的月钱人各500钱。那这样算下来1两银子不等于1吊钱,按照500钱递减的规律,在贾府这个时期,1两银子等于1500钱,1吊钱等于1000钱。

明清一两相当于现在600到800块,宋大概在2200块。这个根据包公的工资用实物折算算出来的。所以在当时二十两银子大概就是12000块到16000块,根据我们家乡农村人家一年做烤烟能够挣到4到5万,那么他们一家节省一些花一半存一半的钱,大概也就是2.5万到3万之间。

二十两银子不是一笔巨款但是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结合上面的换算来看,二十两银子确实不是一笔巨款但是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二十两银子可以做很多事情,甚至可以帮助一个家庭度过寒冬,解决当时的困难,可是这钱也可能只是贾母、王夫人和李纨等大户人家的夫人们一个月的月钱而已,这钱在不同的人手里就会有不同的价值,也会带来不同的效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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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妻妾关系,王熙凤容不下尤二姐,黛玉为何能容袭人?

1836年,也就是清道光十六年,去京城参加会试的曾国藩,又一次落第了。生性沉稳的他,并没有因此意志消沉,只是感觉自己做得还不够好,需要加倍努力。他刚过26岁,以后的机会还多着呢。

会试榜单公布以后,曾国藩就平静地收拾行李,坐京杭大运河上的运粮船,启程返乡了。走到南京的时候,粮船停留补给,曾国藩走到南京街头逛书市。他走进一间书店,就看见赫然排列半面墙的“二十三史”,从《史记》《汉书》一直到《明史》,很全很齐备,这让爱书如命的曾国藩怦然心动。平时,由于要应考,看书自然以《四书》《五经》为主,闲暇时,他也看历代史书、唐诗宋词以及名家散文。

“二十三史”可是需要几百两银子才能买到的。别说是印刷业还不太发达的古代,即便是现在,要买齐这二十三部史书,也得花不少钱。想起自己囊中羞涩,这令曾国藩很是为难。一番纠结之后,他便提着行李去了当铺,把自己在北京时御寒的棉衣,全部给当掉了,换来几百两银子,把“二十三史”全部购齐,末了,这些古籍竟装了满满几大箱。

对于这件事,曾国藩有自己的想法。反正回到老家湖南,这些棉衣用不着了,还不如换点更加有用的东西。不过,以后进京赶考,又得添置新棉衣了。曾国藩沉浸在遨游知识海洋的喜悦中,对此,也没有多想。

回家以后,父亲曾麟书看到曾国藩一箱一箱的古籍图书往家运,又听曾国藩诉说事情原委,他并没有责备儿子,反而鼓励他这种做法。他对曾国藩说:“你典当棉衣买书,我自然很支持,我会借钱去把衣服赎回来。不过,这些书既然买了,希望你用心研读,不要把这笔财富白白浪费掉。”听了父亲的话,曾国藩泪如泉涌。

对于屡试不第的曾麟书而言,中举做官是他心中永远的痛。不过,他把这种伤痛,转化为培养几个孩子成才的动力,尤其在对老大曾国藩的教育上,更是不遗余力。曾国藩自幼便跟随父亲念书,可曾麟书自知天分不高,没有什么心得捷径供曾国藩参考,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办法,那就是不停地督促。从早到晚,他只要一有空,就加以考验,要求曾国藩一字不落,将所学知识背出来。这样一来,曾国藩慢慢就练就了扎实的功底,往往能举一反三。

经过两年刻苦努力,再加上曾国藩对史书的悉心研读,1838年,曾国藩再次应考,顺中进士,并入选翰林院庶吉士。翰林院内则大学士、尚书、侍郎,外则部督、巡抚,进了翰林院,可谓是“一步登天”。这时,曾国藩刚刚28岁。

不过,曾国藩深知,为给自己赎回棉衣,凑足考试用的盘缠,家人付出了巨大的努力。他们东家借,西家求,该跪的人跪了,该拜的人拜了,最后,终于给曾国藩凑齐了三十三吊钱。一路上,虽然省吃俭用,可开销仍然很大,到了京城之后,曾国藩手上就只有三吊钱了。对他来说,这次应试,无疑是孤注一掷。幸好,曾家所有的努力,没有白费,终于培育出了精通文史、勤于国政的一代名臣。

《济公全传》第七回(2)

对于这对妻妾关系的对比,林黛玉和袭人乃是设想意义上的,毕竟林黛玉并没有成为实质意义上的宝二奶奶,袭人也没有如愿成为宝玉的妾,这对关系是某段时间下的“未来预期关系”——贾府阖府上下,几乎所有人都认定林黛玉将来会嫁给贾宝玉(至少前80回的趋势是这样),袭人也得王夫人青目,收获每月二两银子一吊钱的份例,成为宝玉的准姨娘!

关于这对未来妻妾的关系,《红楼梦》第31回有一个经典的情节——林黛玉称呼袭人为嫂子:

黛玉道:“二哥哥不告诉我,我问你就知道了。”一面说,一面拍着袭人的肩,笑道:“好嫂子,你告诉我,必定是你两个拌了嘴了。告诉妹妹,替你们和劝和劝。”袭人推他道:“林姑娘你闹什么?我们一个丫头,姑娘只是混说。”黛玉笑道:“你说你是丫头,我只拿你当嫂子待。”——第31回

这个细节很有趣,因为王夫人正式定下袭人的姨娘分例,是在第36回,可袭人将成为宝玉准姨娘的舆论,却早就传播起来,比如其后王夫人赏赐袭人两碗菜(第35回),袭人不明就里,称不好意思,宝钗却意味深长地称“明儿比这个更叫你不好意思的还有呢”,可见宝钗早已洞若观火;

再有第36回,王夫人定下袭人的姨娘份例后,王熙凤用“我早就知道”的语气跟一旁的薛姨妈说了这么一句:姑妈听见了?我素日说的话如何?今儿果然应了我的话。

也包括上文中林黛玉敢公然称袭人为“嫂子”,足可见贾府上下大部分人对袭人的未来有这样的预计,同时,林黛玉敢这般亲昵地开这个玩笑,也可见她其实并不吃袭人的醋,甚至以姐妹相待。

立足封建时代角度,这个并不难理解,林黛玉和袭人完全不是一个等级身份,林黛玉将来是要嫁给贾宝玉做正妻的,她的情敌也只会在**范围内产生,像薛宝钗、史湘云等;

而袭人只不过是一个丫环,事业发展的巅峰期也不过是姨娘而已,而且按照贾府的规矩,贾府的爷们在没有娶亲之前,都有在家里放几个通房丫环的习惯,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林黛玉出身书香门第,也是仕宦名族,自然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故而能和袭人和谐相处。

反观王熙凤和尤二姐,她两人的情况则复杂许多,首先她们俩是实实在在的竞争关系——王熙凤是家里的琏二奶奶,尤二姐是外面的琏二奶奶!

贾琏当年偷娶尤二姐的时候,曾许下诺言:等王熙凤一死,就接她进去做正室。所以贾琏娶尤二姐,并不是简单意义上的纳个小妾,而是停妻再娶,包括花枝巷的小厮、丫环们,对尤二姐也都是以奶奶相称!

当然,只要王熙凤不死,尤二姐就没办法成为正式的琏二奶奶,尤二姐无法对王熙凤的实际地位构成打击性的威胁,可这当中存在一个情感表达的问题——自己丈夫在外面提前娶好了一个小老婆,就等着自己死了,取代正妻位置,搁谁身上谁不生气!

同时,尤二姐的身份又有些复杂,她并不是普普通通的民间女子,而是宁国府尤氏的妹妹,贾珍的妻妹、贾蓉的小姨,这三个人跟王熙凤都是亲戚关系,从小叫着“珍哥哥”长大的,如今这些亲人却合伙起来欺骗自己,也正是基于这一层心理,凤姐其后闹出了“酸凤姐大闹宁国府”的闹剧。

此外,王熙凤自身的嫉妒心理也占据了很大成分,事实上,即便尤二姐没有这么多复杂关系,王熙凤依然不会轻易放过她,比如第37回的螃蟹宴上,平儿曾说当年陪嫁过来四个丫环,最后死的死,走的走,最后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为何平儿如此感慨,大概率是王熙凤嫉妒心发作,不让贾琏跟丫环们亲近,故而用尽狠辣手段,摆布这些丫环,其后的秋桐不就是一个实打实的例子吗?平儿能从王熙凤的重重包围下“突围”出来,获得她的认同,这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

正是因为以上原因,王熙凤容忍不了尤二姐的存在,只要看到尤二姐,她的嫉妒心就会发作,就会想着自己丈夫贾琏,自己的亲戚贾珍、尤氏、贾蓉等人如何欺骗自己,所以她必然不会放过尤二姐。

于是王熙凤设计了一个局,先是将尤二姐骗进大观园,其后“大闹宁国府”,阻绝了宁国府这边对尤二姐的背后援助,然后“瓮中捉鳖”,使用各种手段对尤二姐进行身体和精神上的折磨,最终逼得可怜的尤二姐吞金自尽。

透过“给钱”和“要钱”的区别,看王熙凤和尤二姐,贾琏更爱谁?

别人瞧和尚照旧肉体凡胎,妖怪一见,吓得惊魂千里,见和尚赤赤扬扬,身高六丈, 头如巴斗,面如獬盖,身上穿铁铎,赤腿光脚,活活一位知觉罗汉。用金光一照妖怪, 照去五百年道行。和尚摘下僧帽一扔,霞光万道,紫气千条,竟把妖怪照祝只见一阵狂 风,现出原形。大家过来一看,乃一个大狐狸,跪在地下叫。人有人言,兽有兽语,求 和尚饶命说:?师父,你老人家别气,弟子本打算解劝他,公子苦苦揪着不放,我不从 他,他也是想死,师父呀,你老人家慈悲慈悲,放了我,再也不敢滋事了。?和尚这才 过去,把帽子拿起来,说:?好东西,我今天便宜你这条命,你再遇到我和尚手里,我 定用霹你。?妖怪自己走了。老员外见儿子也好了,把和尚请至书房摆酒,邀苏 北山陪着。喝了两杯,周员外把北山叫到一旁,说:?贤弟,你看你侄儿也好了,妖怪 也捉了,我这家当你说句话,我在和尚面前尽点心。你只管说,我不驳回。?苏北山说: ?兄长,你打算要给济公银子,那可不行。圣僧的脾气古怪,最不爱财,前次给我家治 病,给赵文会治病,我们皆打算要给银子,奈和尚分文不要。依我倒有个主意,兄长至 轿铺要顶八抬轿,全分执事,把韦驮抬了,送回灵隐寺,那倒体面,圣僧定愿意。别提 给银子,他的徒弟富户施主很多。?二人商量好了,回至书房,见和尚还喝着酒,苏北 山说:?师父,方才周兄长叫我到外面同我说,师父给捉妖治病,打算谢你银子。?和 尚说:?好,我这两天正需银子。和尚按口也就同俗家差不多,我和尚也得吃饭。?苏 北山说:?师父,我知你老人家素不爱财,我已给拦下,不叫他给银子,叫他雇顶轿子 把韦驮送回去。?和尚说:?给银不给银倒不要紧,千万别给我惹事。这回用轿把韦驮 送回去,以后我一出来,他就磨我,别提多跟脚了。回头我扛着走在街上,找个地方把 他脑袋撞个窟窿,下次他就不想跟我出来。?周员外说:?既是如此,我送师父点银子, 换换衣裳。?和尚说:?你若给我银子,附耳如此如此,须紧记在心,不可错过。?大 家点头。和尚扛着韦驮告辞出来,往前走不多远,睁开慧眼一看,有股怨气冲天。和尚 点头,见路北一座酒馆,和尚往里走。众人一看,说:?和尚化缘吗?和尚说:?不 是。?众人说:?和尚,你怎么扛了韦驮满街走?和尚说:?我是贩韦驮的。?众人 说:?和尚,这韦驮打哪贩来,卖多少钱?和尚说:?我由外口一百两本,卖二百两。 我这韦驮供在哪庙,哪庙就灵,有人烧香。?说着,要了一壶酒,把韦驮搁在一旁,吃 了两杯酒,和尚告诉伙计给他看着:?我到外头一行。?和尚刚一出去,就由外面进来 八九个和尚说:?在这里呢。我们庙里一个疯和尚把韦驮偷出来,到处诓酒喝。奉老和 尚之命,叫我等来找。?掌柜的一听,说:?你们众位扛了去吧。一个泥像,我们要了 没有用。?掌柜的短一句话,也没问是哪庙来的'。众僧七手八脚,把韦驮搭走了。工夫 不大,济公回来,一进门:?哟,我的货哪里去了?掌柜的说:?你们庙里和尚扛走 了。?济公说:?他是哪庙的?掌柜的还不出话来。和尚说:?你给人家蒙了去,你 赔我二百两银子。没有,咱们是一场官司。?众饭客皆说:?堂棺,这是你不是。

方才那些和尚来扛韦驮,你就该问是哪庙的。?回头说:?和尚瞧着我们吧,他本 是苦人,一月才能挣两吊钱,他哪赔得起二百两银子。我们给你凑几吊钱。?和尚说: ?凑几吊钱,我不能要得了。既你们众位出来管,我钱不要了,韦驮也不要了,我走 了。?说罢,出了酒馆往前走,见一股怨气直冲霄斗。和尚往前飞跑。济公施法力大展 神通,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张三打狗家里供奉的是谁

在《红楼梦》中女子都是不能外出谋生的,所以她们的财务来源就是每月的家中给的月例,对于贾府中的女人们来说,如果丈夫有营生他也懂得顾家的话,那么就还有一份收入,不然的话基本上就是只有月例。

李纨年轻守寡,所以贾母就体恤她的不容易,给她涨了月例每月20两,还给了她田地让她去自己去收租子,反正一年下来四五百两银子还是有的。

可是反观和她一样作为贾府孙媳妇的王熙凤,她一个月的月钱只有5两银子,作为长辈的赵姨娘一月也不过就是二两银子一吊钱,所以在当时丈夫给予她们多少钱就决定了她们的生活质量。

从贾琏和王熙凤这个小家来看,他们二人之间,钱财是否放在一起,以及后来多了一个尤二姐和秋桐,贾琏给她们钱的方式,都能够看得出贾琏到底更爱谁?

第一,贾琏和王熙凤,从他们有了自己的小金库开始,爱情就不见了

贾琏和王熙凤在最开始的时候是一对很恩爱的小夫妻,他们二人之间的钱都是共用的,王熙凤即便有一些灰色收入不能给贾琏知道,但是他们大部分的钱都放在一起的。贾琏想要约鲍二家的干坏事,他就是直接从他们放钱的地方拿“两块银子,两根簪子,两匹缎子”送给她。

他们两个人的爱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改变了,最大的一次就是贾琏想要请鸳鸯帮忙去偷贾母的一些东西暂时抵押了换1000两银子以度过贾府的危机。贾琏只是请王熙凤帮忙说两句话,王熙凤就要200两银子的利钱,贾琏当时就生气了。

他说王熙凤有很多的钱,就算是要三五千两银子都拿得出来,他不问她要就好了,可是她居然还有管他要钱。王熙凤也生气了,她说她有钱不是赚的贾琏,而且贾府上上下下说她的不少,就差他一个了。

夫妻走到这一步也是很心酸的事,“钱财”是最低的信任,如果连这个信任都没有了,那么也就离散场不远了。贾琏有钱也不会交给王熙凤,王熙凤都是管他要钱花,他对王熙凤还剩多少爱也就不言自明。

第二,贾琏爱尤二姐的一个最大的证明,他把自己的积年累计的钱给了她

贾琏对待尤二姐和王熙凤是两个样子,因为贾琏对王熙凤是处于一种提防的态度,因为这个时候他已经不爱王熙凤了。可是对于尤二姐,她现在可是他的心头宝,他最开始是给尤二姐每月5两银子作为花销,这钱基本上等于王熙凤的月钱了,也是贾府少奶奶的标准。

后来在他越来越喜欢尤二姐时候,贾琏直接把自己的这么多年攒着的私房钱都拿来让尤二姐收着。他把自己的钱都给了尤二姐,这就是绝对的信任,虽然他这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再花心,但是他把所有的钱都给尤二姐,也就是给了尤二姐一个保证。

贾琏偷娶尤二姐这段时间里,他是真的爱尤二姐,并且真的愿意就跟她这样安安稳稳地过一生。如果不是尤二姐自己非要得了贾琏的人和钱,还有名分,她也不会被贾府的暗宠汹涌给淹没了。

总的来说,钱不是爱情的唯一的衡量标准,可是却是一个试金石。一个男人给你花钱不代表他爱你,可是如果他连钱都舍不得给你花,那就一定不爱你。

贾琏在爱王熙凤的时候,他的钱可以和王熙凤的钱放在一起,他没有自己的心思,反正自己都是王熙凤,又更何况钱呢?此时王熙凤待他如此,虽然管束他四处沾花惹草,但是却从来没有在前的问题上和他发生矛盾。

贾琏对王熙凤没有了爱,王熙凤才会自己攒钱了,问他“要钱”不过是为了未来,如果没有他的爱,至少还有钱能够安身。

贾琏偷娶尤二姐只是一时兴起,可是尤二姐的温柔和对他的尊重,对王熙凤的挑战,这些加起来让他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所以他真心的爱上了尤二姐,所以他把自己的家当都给她。

贾琏对王熙凤和尤二姐不同的做法,就是不爱和爱的区别。贾琏和王熙凤之间其实真的很可惜,少年夫妻,可是走到最后却是仇人的样子。其实王熙凤很爱贾琏,只是方法不对,如果贾琏没有那么花心,多体谅王熙凤一点,他们之间会走到最后相看两厌的局面。造化弄人,婚姻不易,只能且行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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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问题`````知道的进`````

张三家里供奉的是张仙

若我姑母和我大姐的婆母现在还活着,我相信她们还会时常争辩:到底在我降生的那一晚上,我的母亲是因生我而昏迷过去了呢,还是她受了煤气。

幸而这两位老太太都遵循着自然规律,到时候就被亲友们护送到坟地里去;要不然,不论我庆祝自己的花甲之喜,还是古稀大寿,我心中都不会十分平安。是呀,若大姐婆婆的说法十分正确,我便根本不存在啊!

似乎有声明一下的必要:我生的迟了些,而大姐又出阁早了些,所以我一出世,大姐已有了婆婆,而且是一位有比金刚石还坚硬的成见的婆婆。是,她的成见是那么深,我简直地不敢叫她看见我。只要她一眼看到我,她便立刻把屋门和窗子都打开,往外散放煤气!

还要声明一下:这并不是为来个对比,贬低大姐婆婆,以便高抬我的姑母。那用不着。说真的,姑母对于我的存在与否,并不十分关心;要不然,到后来,她的烟袋锅子为什么常常敲在我的头上,便有些费解了。是呀,我长着一个脑袋,不是一块破砖头!

尽管如此,姑母可是坚持实事求是的态度,和我大姐的婆婆进行激辩。按照她的说法,我的母亲是因为生我,失血过多,而昏了过去的。据我后来调查,姑母的说法颇为正确,因为自从她中年居孀以后,就搬到我家来住,不可能不掌握些第一手的消息与资料。我的啼哭,吵得她不能安眠。那么,我一定不会是一股煤气!

我也调查清楚:自从姑母搬到我家来,虽然各过各的日子,她可是以大姑子的名义支使我的母亲给她沏茶灌水,擦桌子扫地,名正言顺,心安理得。她的确应该心安理得,我也不便给她造谣:想想看,在那年月,一位大姑子而不欺负兄弟媳妇,还怎么算作大姑子呢?

在我降生前后,母亲当然不可能照常伺候大姑子,这就难怪在我还没落草儿①,姑母便对我不大满意了。不过,不管她多么自私,我可也不能不多少地感激她:若不是她肯和大姐婆婆力战,甚至于混战,我的生日与时辰也许会发生些混乱,其说不一了。我舍不得那个良辰吉日!

那的确是良辰吉日!就是到后来,姑母在敲了我三烟锅子之后,她也不能不稍加考虑,应否继续努力。她不能不想想,我是腊月二十三日酉时,全北京的人,包括着皇上和文武大臣,都在欢送灶王爷上天的时刻降生的呀!

在那年代,北京在没有月色的夜间,实在黑的可怕。大街上没有电灯,小胡同里也没有个亮儿,人们晚间出去若不打着灯笼,就会越走越怕,越怕越慌,迷失在黑暗里,找不着家。有时候,他们会在一个地方转来转去,一直转一夜。按照那时代的科学说法,这叫作“鬼打墙”。

可是,在我降生的那一晚上,全北京的男女,千真万确,没有一个遇上“鬼打墙”的!当然,那一晚上,在这儿或那儿,也有饿死的、冻死的,和被杀死的。但是,这都与鬼毫无关系。鬼,不管多么顽强的鬼,在那一晚上都在家里休息,不敢出来,也就无从给夜行客打一堵墙,欣赏他们来回转圈圈了。

大街上有多少卖糖瓜与关东糖①的呀!天一黑,他们便点上灯笼,把摊子或车子照得亮堂堂的。天越黑,他们吆喝的越起劲,洪亮而急切。过了定更②,大家就差不多祭完了灶王,糖还卖给谁去呢!就凭这一片卖糖的声音,那么洪亮,那么急切,胆子最大的鬼也不敢轻易出来,更甭说那些胆子不大的了——据说,鬼也有胆量很小很小的。

再听吧,从五六点钟起,已有稀疏的爆竹声。到了酉时左右(就是我降生的伟大时辰),连铺户带人家一齐放起鞭炮,不用说鬼,就连黑、黄、大、小的狗都吓得躲在屋里打哆嗦。花炮的光亮冲破了黑暗的天空,一闪一闪,能够使人看见远处的树梢儿。每家院子里都亮那么一阵:把灶王像请到院中来,燃起高香与柏枝,灶王就急忙吃点关东糖,化为灰烬,飞上天宫。

灶王爷上了天,我却落了地。这不能不叫姑母思索思索:“这小子的来历不小哇!说不定,灶王爷身旁的小童儿因为贪吃糖果,没来得及上天,就留在这里了呢!”这么一想,姑母对我就不能不在讨厌之中,还有那么一点点敬意!

灶王对我姑母的态度如何,我至今还没探听清楚。我可是的确知道,姑母对灶王的态度并不十分严肃。她的屋里并没有灶王龛。她只在我母亲在我们屋里给灶王与财神上了三炷香之后,才搭讪着过来,可有可无地向神像打个问心①。若我恰巧在那里,她必地瞪我一眼;她认准了我是灶王的小童儿转世,在那儿监视她呢!

说到这里,就很难不提一提我的大姐婆婆对神佛的态度。她的气派很大。在她的堂屋里,正中是挂着黄围子的佛桌,桌上的雕花大佛龛几乎高及顶棚,里面供着红脸长髯的关公。到春节,关公面前摆着五碗②小塔似的蜜供、五碗红月饼,还有一堂干鲜果品。财神、灶王,和张仙③(就是“打出去,引进子孙来”的那位神仙)的神龛都安置在两旁,倒好象她的“一家之主”不是灶王,而是关公。赶到这位老太太对丈夫或儿子示威的时候,她的气派是那么大,以至把神佛都骂在里边,毫不留情!“你们这群!”她会指着所有的神像说:“你们这群!吃着我的蜜供、鲜苹果,可不管我的事,什么东西!”

可是,姑母居然敢和这位连神佛都敢骂的老太太分庭抗礼,针锋相对地争辩,实在令人不能不暗伸大指!不管我怎么不喜爱姑母,当她与大姐婆婆作战的时候,我总是站在她这一边的——

①问心——拜一拜。心字轻读。

②碗——供品的单位量词。旧俗,过年时,献给神佛供品的底坐,常垫以饭碗,内盛小米,与碗口齐平,并覆盖红绵纸,然后上面再摞月饼、蜜供等食品,谓之一碗。

③张仙——送子之神。传说是五代时游青城山而得道的张远霄。宋代苏洵曾梦见他挟着两个弹子,以为是“诞子”之兆,便日夜供奉起来,以后果然生了苏轼和苏辙两个儿子,都成为有名的文学家。

经过客观的分析,我从大姐婆婆身上实在找不到一点可爱的地方。是呀,直到如今,我每一想起什么“虚张声势”、“瞎唬事”等等,也就不期然而然地想起大姐的婆婆来。我首先想起她的眼睛。那是一双何等毫无道理的眼睛啊!见到人,不管她是要表示欢迎,还是马上冲杀,她的眼总是瞪着。她大概是想用二目圆睁表达某种感情,在别人看来却空空洞洞,莫名其妙。她的两腮多肉,永远阴郁地下垂,象两个装着什么毒气的口袋似的。在咳嗽与说话的时候,她的嗓子与口腔便是一部自制的扩音机。她总以为只要声若洪钟,就必有说服力。她什么也不大懂,特别是不懂怎么过日子。可是,她会瞪眼与放炮,于是她就懂了一切。

虽然我也忘不了姑母的烟袋锅子(特别是那里面还有燃透了的兰花烟的),可是从全面看来,她就比大姐的婆婆多着一些风趣。从模样上说,姑母长得相当秀气,两腮并不象装着毒气的口袋。她的眼睛,在风平浪静的时候,黑白分明,非常的有神。不幸,有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来一阵风暴。风暴一来,她的有神的眼睛就变成有鬼,寒光四射,冷气逼人!不过,让咱们还是别老想她的眼睛吧。她爱玩梭儿胡①。每逢赢那么三两吊钱的时候,她还会低声地哼几句二黄。据说:她的丈夫,我的姑父,是一位唱戏的!在那个改良的……哎呀,我忘了一件大事!

你看,我只顾了交待我降生的月、日、时,可忘了说是哪一年!那是有名的戊戌年啊!戊戌①!

说也奇怪,在那么大讲维新与改良的年月,姑母每逢听到“行头”、“拿份儿”②等等有关戏曲的名词,便立刻把话岔开。只有逢年过节,喝过两盅玫瑰露酒之后,她才透露一句:“唱戏的也不下贱啊!”尽管如此,大家可是都没听她说过:我姑父的艺名叫什么,他是唱小生还是老旦。

大家也都怀疑,我姑父是不是个旗人。若他是旗人,他可能是位耗财买脸的京戏票友儿③。可是,玩票是出风头的事,姑母为什么不敢公开承认呢?他也许真是个职业的伶人吧?可又不大对头:那年月,尽管酝酿着革新与,堂堂的旗人而去以唱戏为业,不是有开除旗籍的危险么?那么,姑父是汉人?也不对呀!他要是汉人,怎么在他死后,我姑母每月去领好几份儿钱粮呢?

直到如今,我还弄不清楚这段历史。姑父是唱戏的不是,关系并不大。我总想不通:凭什么姑母,一位寡妇,而且是爱用烟锅子敲我的脑袋的寡妇,应当吃几份儿饷银呢?我的父亲是堂堂正正的旗兵,负着保卫皇城的重任,每月不过才领三两银子,里面还每每搀着两小块的;为什么姑父,一位唱小生或老旦的,还可能是汉人,会立下那么大的军功,给我姑母留下几份儿钱粮呢?看起来呀,这必定在什么地方有些错误!——

①戊戌年——一八九八年。戊戌——指这年六月光绪皇帝推行的资产阶级维新变法,又叫“百日维新”。

②行头——戏曲术语,指演员扮戏时所穿戴的衣服、头盔等。行读作Xing(型)拿份儿——即“戏份儿”,戏曲演员的工资。最早的工资按月计算,叫“包银”,后来改按场次计算,即是“戏份儿”。

③票友儿——指不是“科班”出身的、偶一扮演的业余戏曲演员。与下文“玩票”同义。

不管是皇上的,还是别人的错儿吧,反正姑母的日子过得怪舒服。她收入的多,开销的少——白住我们的房子,又有弟媳妇作义务女仆。她是我们小胡同里的“财主”。

恐怕呀,这就是她敢跟大姐的婆婆顶嘴抬杠的重要原因之一。大姐的婆婆口口声声地说:父亲是子爵,丈夫是佐领,儿子是骁骑校①。这都不;可是,她的箱子底儿上并没有什么沉重的东西。有她的胖脸为证,她爱吃。这并不是说,她有钱才要吃好的。不!没钱,她会以子爵女儿、佐领太太的名义去赊。她不但自己爱赊,而且颇看不起不敢赊,不喜欢赊的亲友。虽然没有明说,她大概可是这么想:不赊东西,白作旗人!

我说她“爱”吃,而没说她“讲究”吃。她只爱吃鸡鸭鱼肉,而不会欣赏什么山珍海味。不过,她可也有讲究的一面:到十冬腊月,她要买两条丰台暖洞子②生产的碧绿的、尖上还带着一点黄花的王瓜,摆在关公面前;到春夏之交,她要买些用小蒲包装着的,头一批成熟的十三陵大樱桃,陈列在供桌上。这些,可只是为显示她的气派与排场。当她真想吃的时候,她会买些冒充樱桃的“山豆子”,大把大把地往嘴里塞,既便宜又过瘾。不管怎么说吧,她经常拉下亏空,而且是债多了不愁,满不在乎——

①骁骑校——“佐领”下面的小军官。子爵——古代五等爵公、侯、伯、子、男的第四等。清代子爵又分一二三等,是比较小的世袭爵位。佐领——八旗兵制,以三百人为一“牛录”(后增至四百人),统领“牛录”的军官,满语叫做“牛录额真”,汉译“佐领”,是地位比较低的武官。

②暖洞子——温室。

对债主子们,她的眼瞪得特别圆,特别大;嗓音也特别洪亮,激昂慷慨地交代:“听着!我是子爵的女儿,佐领的太太,娘家婆家都有铁杆儿庄稼!俸银俸米到时候就放下来,欠了日子欠不了钱,你着什么急呢!”

这几句豪迈有力的话语,不难令人想起二百多年前清兵入关时候的威凤,因而往往足以把债主子打退四十里。不幸,有时候这些话并没有发生预期的效果,她也会瞪着眼笑那么一两下,叫债主子吓一大跳;她的笑,说实话,并不比哭更体面一些。她的刚柔相济,令人啼笑皆非。

她打扮起来的时候总使大家都感到遗憾。可是,气派与身分有关,她还非打扮不可。该穿亮纱,她万不能穿实地纱;该戴翡翠簪子,决不能戴金的。于是,她的几十套单、夹、棉、皮,纱衣服,与冬夏的各色首饰,就都循环地出入当铺,当了这件赎那件,博得当铺的好评。据看见过阎王奶奶的人说:当阎王奶奶打扮起来的时候,就装的大姐婆婆相差无几。

因此,直到今天,我还摸不清她的丈夫怎么会还那么快活。在我幼年的时候,我觉得他是个很可爱的人。是,他不但快活,而且可爱!除了他也爱花钱,几乎没有任何缺点。我首先记住了他的咳嗽,一种清亮而有腔有调的咳嗽,叫人一听便能猜到他至小是四品官儿。他的衣服非常整洁,而且带着樟脑的香味,有人说这是因为刚由当铺拿出来,不知正确与否。

无论冬夏,他总提着四个鸟笼子,里面是两只红颏,两只蓝靛颏儿。他不养别的鸟,红、蓝颏儿雅俗共赏,恰合佐领的身份。只有一次,他用半年的俸禄换了一只雪白的麻雀。不幸,在白麻雀的声誉刚刚传遍九城①的大茶馆之际,也不知怎么就病故了,所以他后来即使看见一只雪白的老鸦也不再动心。

在冬天,他特别受我的欢迎:在他的怀里,至少藏着三个蝈蝈葫芦,每个都有摆在古玩铺里去的资格。我并不大注意葫芦。使我兴奋的是它们鱼面装着的嫩绿蝈蝈,时时轻脆地鸣叫,仿佛夏天忽然从哪里回到北京。

在我的天真的眼中,他不是来探亲家,而是和我来玩耍。他一讲起养鸟、养蝈蝈与蛐蛐的经验,便忘了时间,以至我母亲不管怎样为难,也得给他预备饭食。他也非常天真。母亲一暗示留他吃饭,他便咳嗽一阵,有腔有调,有板有眼,而后又哈哈地笑几声才说:“亲家太太,我还真有点饿了呢!千万别麻烦,到天泰轩叫一个干炸小丸子、一卖木樨肉、一中碗酸辣汤,多加胡椒面和香菜,就行啦!就这么办吧!”

这么一办,我母亲的眼圈儿就分外湿润那么一两天!不应酬吧,怕女儿受气;应酬吧,钱在哪儿呢?那年月走亲戚,用今天的话来说,可真不简单!

亲家爹虽是武职,四品顶戴的佐领,却不大爱谈怎么带兵与打仗。我曾问过他是否会骑马射箭,他的回答是咳嗽了一阵,而后马上又说起养鸟的技术来。这可也的确值得说,甚至值得写一本书!看,不要说红、蓝颏儿们怎么养,怎么蹓,怎么“押”,在换羽毛的季节怎么加意饲养,就是那四个鸟笼子的制造方法,也够讲半天的。不要说鸟笼子,就连笼里的小磁食罐,小磁水池,以及清除鸟粪的小竹铲,都是那么考究,谁也不敢说它们不是艺术作品!是的,他似乎已经忘了自己是个武官,而把毕生的精力都花费在如何使小罐小铲、咳嗽与发笑都含有高度的艺术性,从而随时沉醉在小刺激与小趣味里。

他还会唱呢!有的王爷会唱须生,有的贝勒①会唱《金钱豹》②,有的满族官员由票友而变为京剧名演员……。戏曲和曲艺成为满人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东西,他们不但爱去听,而且喜欢自己粉墨登场。他们也创作,大量地创作,岔曲、快书、鼓词等等。我的亲家爹也当然不甘落后。遗憾的是他没有足够的财力去组成自己的票社,以便亲友家庆祝孩子满月,或老太太的生日,去车马自备、清茶恭候地唱那么一天或一夜,耗财买脸,傲里

夺尊,誉满九城。他只能加入别人组织的票社,随时去消遣消遣。他会唱几段联珠快书。他的演技并不很高,可是人缘很好,每逢献技都博得亲友们热烈喝彩。美中不足,他走票的时候,若遇上他的夫人也盛装在场,他就不由地想起阎王奶奶来,而忘了词儿。这样丢了脸之后,他回到家来可也不闹气,因为夫妻们大吵大闹会喊哑了他的嗓子。倒是大姐的婆婆先发制人,把日子不好过,债务越来越多,统统归罪于他爱玩票,不务正业,闹得没结没完。他一声也不出,只等到她喘气的时候,他才用口学着三弦的声音,给她弹个过门儿:“登根儿哩登登”。艺术的熏陶使他在痛苦中还能够找出的办法,所以他快活——不过据他的夫人说,这是没皮没脸,没羞没臊!

他们夫妇谁对谁不对,我自幼到而今一直还没有弄清楚。那么,书归正传,还说我的生日吧。

在我降生的时候,父亲正在皇城的什么角落值班。男不拜月,女不祭灶①,自古为然。姑母是寡妇,母亲与二姐也是妇女;我虽是男的,可还不堪重任。全家竟自没有人主持祭灶大典!姑母发了好几阵脾气。她在三天前就在英兰斋满汉饽饽铺买了几块真正的关东糖。所谓真正的关东糖者就是块儿小而比石头还硬,放在口中若不把门牙崩碎,就把它粘掉的那一种,不是摊子上卖的那种又泡又松,见热气就容易化了的低级货。她还买了一斤什锦南糖。这些,她都用小缸盆扣起来,放在阴凉的地方,不叫灶王爷与一切的人知道。她准备在大家祭完灶王,偷偷地拿出一部分,安安顿顿地躺在被窝里独自享受,即使粘掉一半个门牙,也没人晓得。可是,这个必须在祭灶之后执行,以免叫灶王看见,招致神谴。哼!全家居然没有一个男人!她的怒气不打一处来。我二姐是个忠厚老实的姑娘,空有一片好心,而没有克服困难的办法。姑母越发脾气,二姐心里越慌,只含着眼泪,不住地叫:“姑姑!姑姑!”

幸而大姐及时地来到。大姐是个极漂亮的小媳妇:眉清目秀,小长脸,尖尖的下颏象个白莲花瓣似的。不管是穿上大红缎子的氅衣,还是蓝布旗袍,不管是梳着两把头,还是挽着旗髻,她总是那么俏皮利落,令人心旷神怡。她的不宽的腰板总挺得很直,亭亭玉立;在请蹲安的时候,直起直落,稳重而飘洒。只有在发笑的时候,她的腰才弯下一点去,仿佛喘不过气来,笑得那么天真可怜。亲戚、朋友,没有不喜爱她的,包括着我的姑母。只有大姐的婆婆认为她既不俊美,也不伶俐,并且时常讥诮:你爸爸不过是三两银子的马甲①!

大姐婆婆的气派是那么大,讲究是那么多,对女仆的要求自然不能不极其严格。她总以为女仆都理当以身殉职,进门就累死。自从娶了儿媳妇,她干脆不再用女仆,而把一个小媳妇当作十个女仆使用。大姐的两把头往往好几天不敢拆散,就那么带着那小牌楼似的家伙睡觉。梳头需要相当长的时间,万一婆婆已经起床,大声地咳嗽着,而大姐还没梳好了头,过去请安,便是一行大罪!大姐须在天还没亮就起来,上街给婆婆去买热油条和马蹄儿烧饼。大姐年轻,贪睡。可是,出阁之后,她练会把自己惊醒。醒了,她便轻轻地开开屋门,看看天上的三星。若还太早,她便回到炕上,穿好衣服,坐着打盹,不敢再躺下,以免睡熟了误事。全家的饭食、活计、茶水、清洁卫生,全由大姐独自包办。她越努力,婆婆越给她添活儿,加紧训练。婆婆的手,除了往口中送饮食,不轻易动一动。手越不动,眼与嘴就越活跃,她一看见儿媳妇的影子就下好几道紧急命令。

事情真多!大姐每天都须很好地设计,忙中要有,以免发生混乱。出嫁了几个月之后,她的眉心出现了两条细而深的皱纹。这些委屈,她可不敢对丈夫说,怕挑起是非。回到娘家,她也不肯对母亲说,怕母亲伤心。当母亲追问的时候,她也还是笑着说:没事!真没事!奶奶放心吧!(我们管母亲叫作奶奶。)

大姐更不敢向姑母诉苦,知道姑母是爆竹脾气,一点就发火。可是,她并不拒绝姑母的小小的援助。大姐的婆婆既要求媳妇打扮得象朵鲜花似的,可又不肯给媳妇一点买胭脂,粉,梳头油等等的零钱,所以姑母一问她要钱不要,大姐就没法不低下头去,表示口袋里连一个小钱也没有。姑母是不轻易发善心的,她之所以情愿帮助大姐者是因为我们满人都尊敬姑奶奶。她自己是老姑奶奶,当然要同情小姑奶奶,以壮自己的声势。况且,大姐的要求又不很大,有几吊钱就解决问题,姑母何必不大仁大义那么一两回呢。这个,大姐婆婆似乎也看了出来,可是不便说什么;娘家人理当贴补出了嫁的女儿,女儿本是赔钱货嘛。在另一方面,姑母之所以敢和大姐婆婆分庭抗礼者,也在这里找到一些说明。

大姐这次回来,并不是因为她梦见了一条神龙或一只猛虎落在母亲怀里,希望添个将来会“出将入相”①的小弟弟。快到年节,她还没有新的绫绢花儿、胭脂宫粉,和一些杂拌儿②。这末一项,是为给她的丈夫的。大姐夫虽已成了家,并且是不会骑马的骁骑校,可是在不少方面还象个小孩子,跟他的爸爸差不多。是的,他们老爷儿俩到时候就领银子,终年都有老米吃,干吗注意天有多么高,地有多么厚呢?生活的意义,在他们父子看来,就是每天要玩耍,玩得细致,考究,入迷。大姐丈不养靛颏儿,而英雄气概地玩鹞子和胡伯喇③,威风凛凛地去捕几只麻雀。这一程子,他玩腻了鹞子与胡伯喇,改为养鸽子。他的每只鸽子都值那么一二两银子;“满天飞元宝”是他爱说的一句豪迈的话。他收藏的几件鸽铃都是名家制作,由古玩摊子上搜集来的——

①出将入相——“出将”和“入相”是传统戏剧舞台上的“上场门”和“下场门”,这里借用“将”“相”,有盼成大器的意思。

②杂拌儿——各种果子做的果脯。

③胡伯喇——一种小而凶的鸟,喙长,利爪,饲养者多以其擒食麻雀为戏。北京土话,称无所事事者为“玩鹞鹰子”,作者以这个细节寓刺游手好闲。

大姐夫需要杂拌儿。每年如是:他用各色的洋纸糊成小高脚碟,以备把杂拌儿中的糖豆子、大扁杏仁等等轻巧地放在碟上,好象是为给他自己上供。一边摆弄,一边吃;往往小纸碟还没都糊好,杂拌儿已经不见了;尽管是这样,他也得到一种快感。杂拌儿吃完,他就设计糊灯笼,好在灯节悬挂起来。糊完春灯,他便动手糊风筝。这些小事情,他都极用心地去作;一两天或好几天,他逢人必说他手下的工作,不管人家爱听不爱听。在不断的商讨中,往往得到启发,他就从新设计,以期出奇制胜,有所创造。若是别人不愿意听,他便都说给我大姐,闹得大姐脑子里尽是春灯与风筝,以至耽误了正事,招得婆婆鸣炮一百零八响!

他们玩耍,花钱,可就苦了我的大姐。在家庭经济不景气的时候,他们不能不吵嘴,以资消遣。十之八九,吵到下不来台的时候,就归罪于我的大姐,一致进行讨伐。大姐夫虽然对大姐还不错,可是在混战之中也不敢不骂她。好嘛,什么都可以忍受,可就是不能叫老人们骂他怕老婆。因此,一来二去,大姐增添了一种本事:她能够在炮火连天之际,似乎听到一些声响,又似乎什么也没听见。似乎是她给自己的耳朵安上了避雷针。可怜的大姐!

大姐来到,立刻了解了一切。她马上派二姐去请“姥姥”,也就是收生婆。并且告诉二姐,顺脚儿去通知婆家:她可能回去的晚一些。大姐婆家离我家不远,只有一里多地。二姐飞奔而去。

姑母有了笑容,递给大姐几张老裕成钱铺特为年节给赏与压岁钱用的、上边印着刘海戏的、崭新的红票子,每张实兑大钱两吊。同时,她把弟妇生娃娃的一切全交给大姐办理,倘若发生任何事故,她概不负责。

二姐跑到大姐婆家的时候,大姐的公公正和儿子在院里放花炮。今年,他们负债超过了往年的最高纪录。腊月二十三过小年,他们理应想一想怎么还债,怎么节省开支,省得在年根底下叫债主子们把门环子敲碎。没有,他们没有那么想。大姐婆婆不知由哪里找到一点钱,买了头号的大糖瓜,带芝麻的和不带芝麻的,摆在灶王面前,并且瞪着眼下命令:“吃了我的糖,到天上多说几句好话,别不三不四地顺口开河,瞎扯!”两位男人呢,也不知由哪里弄来一点钱,都买了鞭炮。老爷儿俩都脱了长袍。老头儿换上一件旧狐皮马褂,不系钮扣,而用一条旧布褡包松拢着,十分潇洒。大姐夫呢,年轻火力壮,只穿着小棉袄,直打喷嚏,而连说不冷。鞭声先起,清脆紧张,一会儿便火花急溅,响成一片。儿子放单响的麻雷子,父亲放双响的二踢脚,间隔停匀,有板有眼:噼啪噼啪,咚;噼啪噼啪,咚——当!这样放完一阵,父子相视微笑,都觉得放炮的技巧九城第一,理应得到四邻的热情夸赞。不管二姐说什么,中间都夹着麻雷子与二踢脚的巨响。于是,大姐的婆婆仿佛听见了:亲家母受了煤气。“是嘛!”她以压倒鞭炮的声音告诉二姐:“你们穷人总是不懂得怎么留神,大概其喜欢中煤毒!”她把“大概”总说成“大概其”,有个“其”字,显着多些文,说完,她就去换衣裳,要亲自出马,去抢救亲家母的性命,大仁大义。佐领与骁骑校根本没注意二姐说了什么,专心一志地继续放爆竹。即使听明白了二姐的报告,他们也不能一心二用,去考虑爆竹以外的问题。

我生下来,母亲昏了过去。大姐的婆母躲在我姑母屋里,二目圆睁,两腮的毒气肉袋一动一动地述说解救中煤毒的最有效的偏方。姑母老练地点起兰花烟,把老玉烟袋嘴儿斜放在嘴角,眉毛挑起多高,准备挑战。

“偏方治大病!”大姐的婆婆引经据典地说。

“生娃娃用不着偏方!”姑母开始进攻。

“那也看谁生娃娃!”大姐婆婆心中暗喜已到人马列开的时机。

“谁生娃娃也不用解煤气的偏方!”姑母从嘴角撤出乌木长烟袋,用烟锅子指着客人的鼻子。

“老姑奶奶!”大姐婆婆故意称呼对方一句,先礼后兵,以便进行歼灭战。“中了煤气就没法儿生娃娃!”

在这激烈舌战之际,大姐把我揣在怀里,一边为母亲的昏迷不醒而落泪,一边又为小弟弟的诞生而高兴。二姐独自立在外间屋,低声地哭起来。天很冷,若不是大姐把我揣起来,不管我的生命力有多么强,恐怕也有不小的危险。

基本单位

我国古代货币单位很多,各朝不同,特别是秦汉以前。这里只讨论三种基本单位:

一文制钱(即一枚标准的方孔铜钱)

一两白银

一两黄金

以上单位虽然各朝各代都不同,但至少唐宋之后相差不大,所以是可以得到比较稳定可信的数据的。

兑换关系

铜钱,白银和黄金之间的兑换比例就像现在的外汇价格一样,是常常变动的,不像1元钱等于100分这样明确。

根据以下描述:

“金银的比价从1600年前后的1:8上涨到20世纪中期和末期的1:10,到18世纪末则翻了一番,达到1:20。”

可知1两黄金约可兑换8~11两白银。

再有:

“道光初年,一两白银换钱一吊,也就是一千文;到了道光二十年战争的时候,一两白银就可以换到制钱一千六七百文了。咸丰以来,银价猛涨,一两白银竟可以换到制

钱两千二三百文之多。”

可知正常情况下,1两白银大约可换到1000~1500文铜钱,古时通常说的1贯钱或1吊钱就是1000文。

金属价格

由于金银铜制成的货币本身是有价值,而且理论上货币的价值就应该等于金属的价格,所以我们可以通过现在金属的价格来回答“一两银子到底是多少钱”的问题。

唐代的通宝通钱每枚直径8分,10枚重1两,千文重6斤4两;清顺治年间,每个铜钱重一钱二分五厘,后又增为一钱四分,则每千文重八斤十二两。古代“两”这个重量单位虽有不同但大约都是40克左右,而“斤”则大约是700克左右。每枚铜钱平均重量5克。

目前金银铜的价格(人民币)如下:

黄金:100元/克

白银:2元/克

黄铜:0.02元/克

推算结果为:

1两黄金:约值4000元

1两白银:约值80元

1枚铜钱(1文制钱):约值0.1元

粮食价格

很多历史专著中都通过粮食价格来直接衡量货币关系,虽然单独考虑粮价并不很准确客观,但应该是极其重要的参考。晓林在网上查到了如下记载:

“上白米(石)九钱五分?

中白米(石)九钱二分六厘八钱?

下白米(石)八钱三分?

白?面(斤)九文

银每两换钱一千文”

还有

“据清朝军机处档案记载,光绪十五年上半年直隶省顺天府、大名府、宣化府的粮价,以谷子、高粱、玉米三种粮食计算,平均每仓石计银一两四钱六分。”

根据1石=100斤=70公斤计算,而粮食价格以2元人民币/公斤计算,可得到以下平均值:

1两白银:约值170元

1枚铜钱(1文制钱):约值0.2元

结论

根据上面的推算,再考虑到

1黄金的价格比其他的更稳定,应当着重参考

2现在白银已作为工业品,所以现在的白银价格参考价值较低

3由于农业技术发展的相对速度很快,现在的粮食相对价格比古代便宜很多

4尊重古代的兑换比例

5凑整数,便于换算,便于建立感性认识

所以,笔者建议,今后遇到古代的货币单位,用以下换算系统,即方便又有感觉:

1两黄金=人民币2000元=10两白银

1两白银=人民币200元=1000文钱=1贯(吊)钱

1文钱=人民币0.2元

另外:1石米=1两白银

声明:以上结论不是学术观点,只作为老百姓观看古装电视剧,武侠时换算之用。

验证

下面提供一些古代数据,便于验证晓林给出的换算方式,提高感性认识:

唐朝九品官月俸5石米=唐朝时,初级公务员月薪1000元;

清朝六品官员年俸45两白银=清朝的局级干部,年薪9千元;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那些当官的,那个家里没有个几千万的?

乾隆初年,捐一个道台需一万三千一百二十两银子=花270万就可以买个厅级干部当当,明码标价。

中国古代的度量衡制度极为混乱。不同朝代之间有差异,同一朝代的不同地区之间有差异。这是不争的事实。

清代的度量衡制度主要是“库平营造制”,与明代基本相同。一斤约等于国际标准制的600克(5克多点)。这套度量衡制度在香港、新加坡等地还有残余。如香港、新加坡等地黄金的计量单位“两”、“钱”就是用库平营造制的计量单位。一“两”相当于国际标准制37.5克,一“钱”相当于国际标准制3.75克。

1930年代,南京为了与国际接轨,并统一中国度量衡制度,解决不同地区之间度量衡差异给经济发展带来的障碍,促进经济发展,进行了度量衡改革。为满足广大人民群众的习惯需要,将“库平营造制”改革为“市制”,为与国际接轨,将“市制”与国际标准制方便换算。特将“一营造尺”改为“一市尺”,等于33.33厘米=0.3米;一公里等于二市里。“一库平斤”改为“一市斤”等于500克=0.5公斤。

“一升”=一“公升”。所以,此次度量衡改革又称“一二三制”。“市制”与“库平营造制”计量接近,老百姓易于接受。而市制与公制换算简单,能为国际贸易接受。俗称“斤有所短、尺有所长”,即市斤比库平制重量小,市尺比营造制长。

此次度量衡改革堪称成功。为以后的度量衡制度改革奠定了良好的基础,至今仍在发挥其基本作用。

民国时期的另一个大的改革是币制改革。

北洋时期在币制改革上的一个较大动作是“废两改元”。清末时,虽然中国也有银铸币,但货币制度是以银两为单位,制钱(包括铜钱与铜元)为主要流通的辅币。货币单位相当混乱。既有以库平两为单位的计量,也有以海关两为单位的计量。同时,银铸币和银两的成色也极不一致。这个混乱的币制极大地阻碍着经济活动的正常进行。于是,就有了第一次币制改革:“废两改元”。即北洋颁布“国币条例”,规定以银元为基本货币单位,停止银两流通。一元银元重库平银七钱二分,含银量为85。一元等于十二角(仿英制)。以铜元为辅币,停止铜钱的流通。一元银元与铜元的比价基本上在180--188之间涨落。俗称“洋长洋短”。每日银楼或银行都会发布当日银价。当银价上涨时,称为“洋长”,当银价下跌时称为“洋短”。民间小额交易基本上以铜元计价为主。银行发行纸币以元为单位,一元纸币兑换一元银元。货币以银为本位。

这次币制改革使全国的金融制度得到了基本统一。但还有许多问题没有解决。

另一次币制改革是南京为解决金融危机而进行的。30年代时美国货币放弃银本位,实行金本位制,规定1盎斯黄金等于35美元。同时,在国际市场上(伦敦)收购白银,导致国际市场上白银价格上涨。中国的货币制度是以银为本位,但自己产银不多。国际市场上白银价格上涨使中国白银出现大量外流,特别是日本帝国主义者在东北、华北大搞武装走私,使中国白银出现大量外流。同时,银价格上涨使中国的货币升值,进口狂增、出口受阻,影响经济与发展国际收支平衡,如不及时改革将导致中国金融崩溃。南京与英国、美国谈判货款为币制改革提供外汇保证。最后得到了美国的大力支持(详见《中美白银谈判》)。于是,南京决定进行币制改革,停止银元流通,以中央银行、中国银行、交通银行、中国农民银行(后增加)四行发行的纸币为法定货币,用于交易与完粮纳税。法币与英镑、美元挂钩。

现在看电视剧常常感到可笑,古人能名动辄使用几十两,甚至几百、几千、几万两银子。更有甚者,竟然常常能够从口袋里掏出面额成百上千两的银票。

这里有两个误区。一是以为古代一两银子等于今日的一元钱。二是以为古代的银票就是今日的钞票或者支票了。

其实,古代中国银子缺乏,银子的价值很高的。一两银子等于制钱一千二百多文(清初以前)到三千多文(清道光以后)。而直到清末,一斤(相当于1.2市斤)猪肉只要二十文钱,一亩良田只要七至八两银子或者十二、三个银元。几两银子、几十两银子是件大事情了,有百两银子就是今日的大款了,能够买上十几亩良田了。在明代,一个平民一年的生活只要一两半银子就够了,所以戚继光的士兵军饷一日只有三分银子,一月不足一两。清代稍贵点,主要是战争前外贸顺差大,银子大量流入后,银价下跌造成的。后来大量赔款后,银与铜的比价又上升了。平常老百姓使用的是铜钱,清末时使用铜元,很少用银子作为日常交易用。许多老百姓至死都未见过银子。所以口语中表示没有钱(贫穷)时用“铜钱(钿)没有”而不说“银子没有”。这就是为什么人们常常以银子为珍贵的原因之一吧。

到了民国时候,就流通银元了,称为国币。民间称为“袁大头”。它的价值也比较高,可兑换180多个铜元。按当时物价水平折算今日的购买力,一元银元大约等于今日人民币的35元左右。考虑到生产的发展,粮食和日用品价格的下跌,一元银元大约等于今日人民币的100元左右。如果按银子价格算,大约等于今日人民币的50-60元左右。当时办一个比较好的印染厂投资也不到一万元。买一较辆当时比较好的轿车大约是1000元。所以不会有拿出一个银元买一个馒头的情形出现,最多一个铜板。

银票其实是山西票号发的汇兑凭证,有密押的,不是见票即兑的银行券(钞票)。用银票是要付汇兑费用的。

银票做大宗买卖的商人用得着。它可避免携带大量现银的风险,而且方便,并与自己携带大量现银成本差不多。一般老百姓和官员是用不着的。所以也就不会有从口袋里掏出面额成百上千两的银票来支付款项。即使你拿出来支付,商家和普通百姓也不肯接受。其流通程度比今日的个人支票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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