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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0年属什么_公元560年生肖
tamoadmin 2024-07-08 人已围观
简介赵家堡城墙上用“三合土”夯筑的墙垛。蔓延的荒草描述着岁月的沧桑历经400多年风雨没有改变的“三合土”,居然是用糯米、红糖和沙土拌和,经过半个月的发酵之后夯筑而成的。我们试着用手去挖它,竟和石头一样坚硬,这真是奇迹,完全可以与现代的水泥媲美!“完璧楼”前燕啾啾。真可谓:今日百姓庭前燕,不识昔日帝皇家夏夜,墨蓝色的天穹深邃而邈远,新月如钩,了无片云。我徘徊在福建章浦县赵家堡古城下,清风习习,虫鸣悠悠
赵家堡城墙上用“三合土”夯筑的墙垛。蔓延的荒草描述着岁月的沧桑
历经400多年风雨没有改变的“三合土”,居然是用糯米、红糖和沙土拌和,经过半个月的发酵之后夯筑而成的。我们试着用手去挖它,竟和石头一样坚硬,这真是奇迹,完全可以与现代的水泥媲美!
“完璧楼”前燕啾啾。真可谓:今日百姓庭前燕,不识昔日帝皇家
夏夜,墨蓝色的天穹深邃而邈远,新月如钩,了无片云。我徘徊在福建章浦县赵家堡古城下,清风习习,虫鸣悠悠,给人一种似幻似真难以分辨的感觉。我与摄影师祝辰洲到赵家堡来已经三天了。这三天里每个晨昏昼夜我们马不停蹄地拍摄,采访,辛苦极了,也兴奋极了。明天我们将要离去,今晚来向这座古堡告别。 这是一座古老的城堡,从明朝万历二十八年(1601年)建造至今历经四百多年风雨,仍保存着完好的城墙城门和大量明代民居,这在全国亦属罕见。
这是一座神奇古怪的城堡,它的四个城门“错位”。不是坐北朝南,而是面朝北方,甚至把南门死死封堵起来。城里的住宅也都家家户户的大门朝着西北。
这是一座非同寻常的城堡。宋代赵氏皇族后裔在这里聚居四百多年。它牵连着大宋王朝的兴衰和皇族后裔一代代割舍不断的梦!
我从城头的荒草中,从坚硬的三合土墙的缝隙中,从官厅的高高门槛和龙凤石鼓中,更从生活在城堡里皇室后裔们的一张张面孔的表情中,读到了这个梦所包含的繁华与衰败,骄傲与凄楚,沉重与淡漠,无奈与希望……
金色的朝晖映照在雄伟的东门门楼上。城门的匾额上刻着“东方钜障”四个大字。一头老黄牛刚刚走出城门,后面还跟着一头怯生生的小牛。不时会有戴着斗笠、扛着锄头的村民走出城门,下地去干活
这群皇族小后裔在大榕树下玩得多开心!远处城堡的城墙遥遥在望。
在赵家堡到处都有故事,你看,一条小堤把水面隔成两半:左边叫潘湖,奸臣潘仁美的潘;右边叫杨湖,忠良杨家将的杨。湖水一浊一清,水面一高一低,真是奸忠分明。而湖面上的桥又与汴京的汴州桥呼应,叫“汴派桥”。
晨曦中映着云朵、石桥的潘湖、杨湖美得像梦一样! 这座石佛塔高9.95米,正好是开封宋代铁塔高度的十分之一,造型也和铁塔一样又高又瘦
夕阳下,“完璧楼”显得威严、雄伟。它像一座高大的坚不可摧的方形碉堡
夜幕降临,古老的城墙脚下,劳累一天的人们收工回家了
与南门相映成趣的是北门。在一群顽皮村童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这赵家堡的正门。尽管与南门同样荒芜冷僻,但是区别还是明显的:高大的城门全部石构,门框平顶,原有石刻匾额“硕高居胜”行书四字。门楼虽已毁,但略呈六角形的瓮城比南门瓮城大得多,且墙体厚达0.8米,墙上夯筑三合土城垛,内侧留有人行道。这一切都从实战需要出发,不象南门形同虚设。瓮城内有两通石碑,其一是赵范撰文的《硕高筑堡碑记》。
城门内侧建有武庙、“父子大夫坊”与城门呼应。出北门原该是一座清朝中期造的房屋,但早已坍塌,四周长满荒草。眼前只是一片杂乱的香蕉田和一条羊肠小道。
坐南朝北的赵家堡,北门应该是正门,为何会沦落到如此地步呢?村民们有种种说法。其中一说是清代有个县令,看到赵家堡仍有“龙脉”存在,帝皇之气未绝,怕日后对清朝不利,便下令毁了北门前的一块平地,填了护城河,把这风水给破了。此后北门就变得如此荒芜冷落了。又有人把类似的故事搬到解放初期……
反正,今天的赵家堡,南门被封堵,北门已无路,正门无奈地迁到东门。也许今天不会再有人去关心什么风水,龙脉和皇室气象了!那几个踩在“硕高居胜”石刻匾额上嬉闹的孩子以及正在碑前静静吃草的羊羔,似乎在说:这样不挺好吗? 当年的正门北门外原该是一派繁华景象,如今却长满荒草,只见一片香蕉田和一条名副其实的羊肠小道
恶梦:快把南门堵住!
作为一个城堡,最重要是它的军事防御功能:防御海盗贼寇的侵扰,保障家族生命财产的安全。赵家堡的外城全以石板纵横交错砌筑,又在墙体中填土夯实。城墙厚2.5米,高4—5米。墙顶铺石板,供人行走。外侧夯三合土墙垛。正门是原来的东门,城门匾刻“东方钜障”四个大字,点明了城池的基本功能。城门凸出城墙外,门洞宽4.8米,上建城楼。巍峨的城墙、城楼显示出非凡的气派。清晨迎着朝阳金色的光芒,看人们戴着斗笠,扛着锄头出城种地,或是有人牵着老黄牛从门洞里慢腾腾地走出,后面还跟着一头怯生生的小牛,那情景真是让人仿佛回到了古老遥远的农耕时代。
不过与众不同的、最耐人寻味的是南门。赵范当初把堡址选在硕高山的北坡,面朝西北。出城南便是山,无路可走。这与一般城池坐北朝南的方向完全相反。我们扛着摄影器材向南门走去,小路荒芜坎坷,很难走。虽是夏天,树木下却铺满了隔年的枯叶,几只蝴蝶在我们面前乱舞。这里的城门比其他三处的明显矮小,城门上顶居然伸手可及。设计者似乎极不情愿地在城门外也造了一个小小的瓮城,看上去仅4米见方。瓮城的外门更矮,只及我的胸部,又被石头封死,只留一条石缝。看来当初赵范、赵义压根就没打算让人从南门出入。很明显,“往南”成了赵氏皇族后裔的一大忌讳。自从靖康之变被金军从汴州赶到江南,南宋皇帝就没有过舒心的日子,不久,又有元军大举进攻,一再追杀,他们就一再往南逃,直到被逼得走投无路,帝最终在广东崖山跳海自杀。虽然到了赵范、赵义的时候已是明代,身后早已没有了元兵的追杀声,但祖上的屈辱经历却仍使他们刻骨铭心。赵氏皇族的后代绝不再往南逃了,绝不!用石块把南门封死吧,赵氏皇族的后代心向着中原,向着西北,向着昔日繁华的汴京!
拍完南门的景象,我们意犹未尽。不辞劳累地绕到城外,再从南门外拍摄这座被封堵的城门。果然从城外荒野来看那城墙、城门要显得有气势得多。几条青萝藤从城头蔓延而下,正好挂在封堵的南门上,给古老的城堡更添一层神秘、幽远的沧桑感。这也许正是赵家堡特有的魅力所在吧!
从“完璧楼”的天井里向上看,你见到一弯月亮了吗?
历史上的汴京设有外城、内城、大内三重,赵范父子刻意摹仿汴京城的布局也设置了外城、内城、完璧楼三重建筑。
完璧楼理所当然是赵家堡的核心建筑。它平面呈正方形,边长22米,三层通高13.6米。底层以条石纵横交错砌筑,二、三两层以三合土夯筑。这是一幢闽西南的方形土楼与北方四合院相结合的建筑。
这堵四百余年的断垣留存了过于沉重的历史忧伤,而然不甘心沉湎在过去的皇族后裔们,更愿意沐浴在残墙后明媚的霞光里.
但是这些船只很快又被风浪淹没了。当时几乎没人知道,在这十六艘被“淹没”的船中,其实有四艘终于逃了出来。船上载着年仅十三岁的闽冲郡王赵若和以及侍臣许达甫、黄材等。在逃出元军包围和风浪之后,顺着海流向北漂泊,希望能回到他的封地福州,再图恢复。但在厦门的浯屿一带再遇台风袭击,他们只好解散随从,趁夜色弃船上岸潜入太武山下,隐藏下来。直到元军不再搜捕南宋宗室,他们才到漳浦县的佛坛镇隐姓埋名,改姓黄(取“黄”“皇”谐音)居住下来。
岁月匆匆,一转眼元朝统治结束了 ,在明朝洪武18年经朱元璋恩准,这些宋皇室的后裔才公开恢复了赵姓。明万历二十年,赵若和的第九代孙当了大官的赵范在退休还乡后,觉得佛昙地处沿海地区,虽有大型土堡梅月楼,但常受海盗侵扰,极不安全。加上当地杨氏家族的忌恨,经常寻事挑衅,便决定把家迁入内地。他选中了漳浦县湖西盆地东南侧,依傍着丹灶山而发育起来的硕高山。这里的青山环抱,远避海盗侵害和城市的纷华,田土肥沃,树木繁茂,可以养老课子,可以聚族蓄众。 他先造了“完璧楼”再筑城墙及城中府第。他的儿子赵义继承父志又建造了外城,并在城中建造了大片园林、庙宇和房舍。赵义病逝于明崇祯十三年(1639年)。此后这座占地173亩,外城全长1082米,内墙长220米的古堡几乎没有再作过重大的修建。
历经400多年的风雨,所幸的是虽在文化大革命后期遭到了局部的破坏,但还是基本上完整地保留下了一座原汁原味的明代古城堡。
历经400多年风雨的古堡墙城至今仍完整保存着,它紧紧地环抱着这个赵氏皇裔的聚居地。左上方高处是主建筑“完璧楼”,城里的民居家家大门朝向西北。远处青山遥遥在望。
面对这座古老的城堡,大宋王朝兴盛衰亡的历史画面不断从眼前闪过,不禁让人感慨万端。 公元960年五代后周的殿前都点检赵匡胤在陈桥发动兵变,一夜之间黄袍加身成为一代君主,进而统一了中国,开创了宋朝三百多年的基业。北宋时期京城汴州的繁华景象,仅从一幅“清明上河图”中便可见一斑。你看汴河两岸房屋鳞次栉比,街市车水马龙。尤其在那座高大的拱形桥上,骑马的、坐轿的、推车的、挑担的熙熙攘攘,人流涌动,我们仿佛能听见那不绝于耳的谈笑叫卖、喧哗嘈杂之声。
然而这一页很快便被翻过。靖康之变,金兵攻陷汴京,徽、钦二帝和皇族全被俘虏北去,北宋就此灭亡。公元1127年徽宗第九子康王赵构当上了江南半壁江山的南宋皇帝。在南宋都城临安,人们一面听到岳飞“还我河山”的悲怆呼声,一面却听到那歌舞升平的悠悠丝竹。正如诗里所描述的那样:“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金国灭亡后,元军又苦苦紧逼而来。当然西湖歌舞是挡不住蒙古骑兵南下铁蹄的,南宋的皇帝们只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往南逃。
历史的悲剧最后落到了一个年仅九岁的小皇帝赵 头上。公元1278年元将张弘范攻陷了南宋最后一个行都广东崖山。丞相陆秀夫抱着小皇帝投海殉国,整个大宋王朝便在这呼啸的狂风和滔天骇浪中被彻底埋葬了! 然而与赵家堡有关的人物赵若和以及其子孙的故事却从这里刚刚拉开序幕......
遗梦飘落硕高山
对赵范、赵义父子来说赵家堡不只是一个安身立命的窝,它更是一个皇室后裔世世代代割舍不下的梦。赵氏皇室有的支系已经被元军斩尽杀绝;有的支系已在苦难的岁月中飘散湮没,而自己是幸存的一支。要让子孙后代记住我们的祖先曾经主宰天下,一统江山曾属于赵家。说不定哪一天这大好河山重又归还到赵家的手中!这个梦不能丢,想丢也丢不了。于是他们便把它凝固在自己的城堡中。
当年高悬在北门上的石刻匾额“硕高居胜”被顽皮的村童踏在脚下,他们才不管什么皇帝、什么皇族后裔呢
皇族后裔的世俗生活
赵家堡最吸引人的地方,除了极具个性的古建筑,便是至今生活在那里的皇族后裔。能做到这一点,赵范、赵义父子功不可没。在物质上他们营建了一个能让子孙后代长期安居乐业的生存环境;在精神上他们激励了子孙后代不忘先祖的伟业和经历的屈辱,力求上进、建功立业。甚至希望赵氏子孙有一天能够重新主宰天下。
祖先的训导和奇特的习俗
赵氏家族一直保留有完整的族谱,在族谱中有一页是赵若和记述自己随皇上逃难,被元兵追杀的文字。若干年后已是明代官员的赵范,翻阅到这里无法抑制感情的波涛,用饱含血泪的笔墨在族谱空白处写道:“为子孙者读此篇而不痛哭流涕非人也”!他的这种思想感情对后代子孙有着长远深刻的影响。有时成为他们发奋图强的动力,有时又成为他们背负着的沉重的十字架。
我们在与赵家堡后裔的接触交谈中了解到,在他们今天的生活中有些祖先世代流传下来的习俗,还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他们。
每年过元宵节要举行“丁棹”仪式,这一年里结婚的,生子的都到祠堂来请客,全村16岁以上的男人都要来“吃丁棹”。可不要小看这每年一顿饭的凝聚力,它时时在提醒你是赵氏的后代。赵氏每增添一个人员都关系到家族的兴旺!
每年正月十八要“行社”,把各个祠堂、庙里的菩萨全都扛出来饶着村子游行。值得注意的是不仅关帝、财神等等被视为菩萨,自己的祖先也是当菩萨一样来敬奉的。在官厅里就有一个赵范的神龛,龛里的赵范泥塑像虽然简陋,但原先的赵范像是用名贵的沉香木雕成的,可惜解放初被烧毁了。而据族谱记载,官厅里每年正月十五在祭祖时还要祭“十八帝神像”。所谓十八帝神像是宋朝历代帝王的画像,当年由赵若和掌管。画像高约50厘米,宽约35厘米,藏在香木锦盒中,成为赵家的传家宝。五十年代还借到漳州展览过,后在文革十年中遗失了。每年把从宋太祖赵匡胤一直到帝的十八位皇帝像拿出来祭供,这本身就是对皇室子孙的一种十分形象的教育。
再如每年正月的“考龟”活动,在场子里树起靶子,让赵氏子孙们参加射击比赛。分为50米、100米、150米三项,用火枪射靶。夺得前三名可获奖。奖品是让人意想不到的“龟”——用糯米粉蒸出来的既好吃又形神毕肖的龟形糕。小的10来斤,大的20—30斤。谁能把30来斤巨大的糯米龟扛回家就能引来许多羡慕的目光,是件非常荣耀的事情。村里的老人说,这是鼓励赵家后代不仅要学文也要习武,鼓励子孙通过各种途径建功立业。至于为什么要用糯米龟作奖品却谁也说不清楚。我们想“龟”与“归”谐音,是不是当初设奖的人期望子孙好好习武将来有一天能够回归北方,回归汴京?
还有一个很奇特的习俗那便是结婚新郎新娘全穿白衣白裤,新娘还外加一条白色的围裙。这些衣裤上除绣上一个小小的红色的“”外全部纯白。结婚时新郎新娘穿着这白色的“象头衣”拜祖宗拜天地。手里还拿着白布条。我们虽然没赶上这样的婚礼(一般是在过年举行)却有幸看到一位妇女从箱底翻出来的“象头衣”,我们问能不能请人穿起来拍照?他们连连摇头,原来这套衣服结婚之后就要收藏在箱底,平时不能穿。只有在父母去世时才重新拿出来穿,并把结婚时拿在手里的白布条扎在头上戴孝。等“作七”(人死后七天)后再收藏起来。遇有其他长辈去世也可再穿。最终这白色的“象头衣”随着自己去世时入葬。这种在结婚大喜的日子里把红白喜事纠集在一起,让人们即使在结婚时也不忘祖先、不忘“孝”道,不知是否与帝投海宋朝灭亡有关?
我相信历代祖先的身传言教和保留下来的种种习俗对赵氏皇族后裔影响是非常深远的。尤其在封建帝王的时代,它有着很现实的意义。即使到今天,它的影响还潜在着。赵家堡的人常常把一些“奇事”与赵氏家族的兴衰联系在一起,比如:一块占地约一亩大的石头突然无端炸裂;如在赵家堡西边小池塘里在福建省第一次发现“野生水稻”;如赵家堡开始被重视开发,各地专家学者接踵而来;甚至连一棵枯死多年的老槐树发芽……他们希望这些都是赵氏家族兴旺发达的预兆。
皇室后裔众生相
毕竟时代不同了,曾经成为他们动力也是沉重压力的皇族后裔的身份,对于今天生活在赵家堡的人来说已经无足轻重。我们采访过许多小孩和年轻人,他们大多压根不知道自己的祖先曾是大宋朝的皇帝。在成年人和老年人中也有不少人只知道自己姓赵,不知是第几代孙。有一位老人,清晨戴着斗笠扛着锄头去干活,锄头柄上挂着一小瓶茶水,十分友好健谈,只可惜语言不通,加上满口牙齿已脱落,很难听懂一两句。我问:“您多大年纪啦?”他用手比划着“七十四岁。”“您姓什么?”“我姓‘刁’!”搞了半天才知道原来当地人把赵字念成“刁”。“您是第几代孙?”他摇着头说“不知道”……到了傍晚我们又碰见了他,他主动过来对着我们的镜头滔滔不绝地谈心,谈得很开心、很投入,也不企求我们理解和应答。那锄柄上挂着的小瓶里还剩着小半瓶茶水。一个挑担的妇女走过与他打了个招呼,他把那小半瓶茶给那妇女喝了……这就是赵氏皇族后裔的一员,勤劳、热情、慈祥、善良,生活得很满足,至于什么祖先的贵贱荣辱,什么皇室后裔的身份对他毫无意义。
当然以上只是一种类型,另一种是对自己祖宗的历史和皇室身份较感兴趣的。前面提到的赵和斌老人便是较典型的一位。他始终陪着我们拍摄、采访,充当导游兼翻译。他还写过一些小文章如《完璧楼隐义浅解》、《福耀贺兰》等。在我们临走时他开出一张单子,希望我们能给他寄去十几张关于赵家堡各个局部的照片。他对赵家堡的开发前景十分关注。还有些老人热情地为我们扛那些沉重的器材,穿小路、爬城墙不辞辛苦,让我们十分感动。我们还特意采访了赵家堡辈份最高、年纪最大的老人赵中林。老人近一两年来身体不好,长期卧床。当我们走进他那黑洞洞的房间里时,他已端坐在床边。他耳朵不太好,说话也不太清楚。当我问他多大年纪时,他抖抖地从床头翻出一张红色的带有十二生肖年代表,指给我看:他是属猪的,92岁!别看如今他这副老态龙钟的样子,早两年他还能吹奏乐器,在他手中还保存着宫廷里的南音乐谱,是用“五六工尺上”标音的。可惜的是他已经吹不动了。他是赵氏第三十代孙。那么全村最小的、辈份最低的呢?那便是赵氏第三十六代孙,才4岁的赵宏伟。他见生人就躲,要他拍照就哭,等到我们混熟了,他才蹭到我们身边,趴在摩托车上和他的两个小堂兄一起似懂非懂地听我讲中国历史上有个宋朝,宋朝的皇帝就是他们的祖先……
但我由衷地希望他们能随着物质生活的提高,不断提高文化知识,对自己祖先的事迹有所了解。对赵家堡的价值和前景有所关注。
92岁的赵中林老人目前在赵家堡辈份最高年龄最大,是第三十代孙。
目前赵家堡辈份最低年龄最小的三十六代孙赵宏伟才4岁,他正趴在摩托车上听我们讲他们祖先那遥远的故事。
一群赵氏孩童嘴里哼着“小燕子”的歌。当镜头对准他们的时候,哈哈,都害羞地争着往墙后躲
门槛高得几乎难以跨越。只有贵客到来才开正门,而且门槛要拆开放低。那时候要是有人敢这样蹲在门槛上,那还了得?
赵家堡默默地掩藏在福建东南的群山之中,400多年悄无声息。直到1979年仅仅成为县级文物保护单位。1985年升为省级。直到2001年7月才被公布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它的历史文物价值,它的旅游资源价值逐步被越来越多的人们认识。正如一些权威专家的评价:赵家堡“其布局立意,处处仍沿汴京之旧”,是“遗址丰富,建筑犹存”的“不可多得之古城堡遗址。”
据了解赵家堡内部的整修从2002年开始第一个“五年计划”,投入560万元。而全部修整完将投入5000万元,全部由国家文物局承担。我们深为赵家堡受到国家文物局的重视和保护而感到欣慰。同时我想提一点建议:赵家堡正在把居民往城外迁移,最好要有计划地保留一部分正宗的赵氏皇室后裔生活、居住在古堡里。不要把古堡变成一座仅供参观的空城。试想,如果古堡里清晨无人荷锄、牵牛下地;大榕树下没有孩子玩闹嬉戏;傍晚没有炊烟袅袅升起;潘池、杨池中没有鸭群游弋,池边没有羊在吃草……它还有什么意趣?留居在古堡里的居民,可接待游客住宿,只要干净整洁,设施略加改善即可。让游客与皇室后裔们聊天,领略古堡清晨、黄昏乃至月夜的情景。古堡留宿人数要控制,城里不搞任何现代设施,也不像周庄那样开满店铺茶楼,不要繁华嘈杂,它本来是山里农耕时代的一个古堡,保持它原有的特色。
又听说赵家堡外部四周将承包给有关公司,将要兴建300亩地设施。又忍不住想提一个建议:在古堡的四周要留出足够大的空间作为过度地带,保证古堡所需要的特有的环境氛围。现代设施要离古堡远些,再远些。千万不能让人在古城堡里听到哪怕是远处的现代舞厅歌厅的乐曲,看到哪怕是远处霓虹灯光的闪烁。这里应该保留那鸡鸣狗吠,更梆声声的幽远和宁静。
但愿这些都是杞人之忧。
三天时间一转眼就过去了,明天我们将要离去。面对墨蓝色的天穹和剪影般的古堡城楼,面对那弯如满弓的新月:古堡,我们默默地为你祈祷!
最后补充:
此堡环行20分钟可以走完,平常看完完全全村庄一个,敬请注意。